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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摘要关键词一、研究背景二、“外道(titthiya)”的巴利含义三、投奔外道的构成要素四、投奔外道的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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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关键词一、研究背景二、“外道(titthiya)”的巴利含义三、投奔外道的构成要素四、投奔外道的不犯情况五、总结六、参考文献摘要

这篇文章探讨了《律藏·大品》中一条关于比库投奔外道的规定《律藏》规定，比库投奔外道的，未达上者不得使其达上，已达上的应灭摈同时，注释进一步解释称，投奔外道者不仅不能达上，以后也不能再出家这一规定对比库来说尤其严重，如有触犯，则应从僧团中驱逐并不得再出家。

本文通过对律藏及其注释中的相关内容进行梳理，对于什么是外道、什么是投奔外道、比库应如何面对不同的情况等问题做出了探讨、说明和澄清。关键词

比库(bhikkhu)、投奔外道(Titthiyapakkantaka)、渡人师(titthakara)、巴拉基咖(pārājika)一、研究背景

在《律藏·大品》，有一条关于“比库投奔外道”的规定[1]其原文如下：【(VN)Mahāvaggapāḷi>1.Mahākhandhako>48. Theyyasaṃvāsakavatthu】Titthiyapakkantako, bhikkhave, anupasampanno na upasampādetabbo, upasampanno nāsetabboti.。

【译文】比库们，投奔外道的未达上者不得使其达上，已达上的应灭摈《律藏》的注释《普端严·大品义注·投外道论》对这一条有解释[2]，并在上文的基础上继续补充，不仅是不能达上，以后也不可以在佛陀的教法中再出家。

【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Titthiyapakkantako bhikkhaveti ettha pana titthiyesu pakkanto paviṭṭhoti titthiyapakkantako. So na kevalaṃ na upasampādetabbo, atha kho na pabbājetabbopi. Tatrāyaṃ vinicchayo– upasampanno bhikkhu titthiyo bhavissāmīti saliṅgeneva tesaṃ upassayaṃ gacchati, padavāre padavāre dukkaṭaṃ. Tesaṃ liṅge ādinnamatte titthiyapakkantako hoti.

【译文】“比库们，投奔外道的” ：这里，投奔并加入外道的人，就是“投外道者”投外道者不仅仅不能达上，同时也不能出家在（投奔外道者）这里这样判定：已达上的比库（想）“我要成为外道”而以自己的（比库）形象前往他们（外道）的住处，步步恶作。

只有在接受他们（外道）的形象的情况下，才构成投奔外道者这一条规定对比库来说尤其严重比库如果触犯，则应从僧团中灭摈驱出即使还俗之后再来出家，也不被允许所以，这一条在律藏义注《普端严》中被列入“二十四巴拉基咖”（pārājika，波罗夷）中，即比库四巴拉基咖、比库尼四不共巴拉基咖、还俗的比库尼、四种随顺巴拉基咖、三种依处失坏、八种行为失坏。

投奔外道属于最后一类，“八种行为失坏”之一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这条规定的细节如何理解，有很多地方需要澄清到底哪些是外道、什么才是投奔外道，比库应如何面对不同的修行团体，即是本文试图厘清的问题二、“外道(titthiya)”的巴利含义。

“外道”这个词语，是巴利语titthiya的常用译语经藏的《小部·佛陀史》(Buddhavaṃsa)的义注《佛陀史义注》(Buddhavaṃsa-aṭṭhakathā)中对这个词进行了解释[3]【Buddhavaṃsa-aṭṭhakathā>Abbhantaranidānaṃ>12. Padumuttarabuddhavaṃsavaṇṇanā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Titthiyāti ettha titthaṃ veditabbaṃ, titthakaro veditabbo, titthiyā veditabbā.【译文】titthiya，应知道此（词）中tittha，应知道titthakara，应知道titthiya。

这里是从同一词源的三个词tittha、titthakara、titthiya来分别做了解释【Buddhavaṃsa-aṭṭhakathā>Abbhantaranidānaṃ>12. Padumuttarabuddhavaṃsavaṇṇanā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Tattha sassatādidiṭṭhivasena taranti etthāti titthaṃ , laddhi.【译文】此（三个词）中的tittha，是指[他们]以常见等的方式而度越之处，即这样的见解。

tittha在《三藏巴缅词典》[8]（Tipiṭaka Pāḷi-Myanmar Dictionary）中给出的拆分为tara(渡)+tha(处)，原意是津梁、浅滩在Kovidābhivaṃsa ကောဝိဒါဘိဝံသ所作的缅文依词释(nissaya)中将其解释为ဆိပ်ကမ်း，即渡口。

这与《三藏巴缅词典》中给出的第一个意思一致而其中的taranti则是来自taraṇa，即横渡、渡过这是三藏中常用的语词，将轮回之苦比喻为“瀑流”，将修行解脱比喻为“渡过瀑流”因此，tittha是一种比喻，即这是众生在这里以某种观念而修行，来渡过轮回之苦，tittha就是这个渡过苦之流的渡口、津梁。

对于第二个词和第三个词，《佛陀史义注》[3]继续解释：【Buddhavaṃsa-aṭṭhakathā>Abbhantaranidānaṃ>12. Padumuttarabuddhavaṃsavaṇṇanā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Tassā laddhiyā uppādako titthakaro , titthe bhavā titthiyāti.【译文】令（他人）生起该观点的人即titthakara，处于（如同）渡口（一样的观点）上的人，故为titthiya，当如此了知。

Kovidābhivaṃsa-ကောဝိဒါဘိဝံသ所作的缅文依词释中，将uppādako解释为ဖြစ်စေတတ်သော ဆရာသည်，即令生起（这种观点）的老师titthakara这个词传统上一般被翻译为“外道师”，是负面的语境，上一句引文中用了“常见等”即是明证。

然而也不全如此根据《三藏巴缅词典》（Tipiṭaka Pāḷi-Myanmar Dictionary）[8]，对titthakara的解释中，有教导正确(မှန်)观念和错误(မှား)观念的人这两种含义。

另外一个来自三藏中的证据是《中部·义注》，甚至在描述佛陀时，也用了titthakara【papañcasūdanī(MN) Majjhimapaṇṇāsa-aṭṭhakathā>3. Paribbājakavaggo>7. Mahāsakuludāyisuttavaṇṇanā】。

Bhagavā pana yasmā aṭṭhatiṃsa ārammaṇāni vibhajanto bahūni nibbānaotaraṇatitthāni akāsi, tasmā‘‘ titthakaro’’ ti vattuṃ vaṭṭati.

【译文】然而，因为世尊作为可以分别建造三十八种（禅修）目标作为进入涅槃的渡港，所以把世尊称呼为渡人师(titthakara)也是合适的因此，titthakara字面含义是“摆渡人”“摆渡师”“渡人师”，大部分情况下语义应为“其他修行方法的老师”。

上面引用的《普端严》中，titthiya解释为处于（如同）渡口（一样的观点）上的人，同样是基于“某种见解”是渡口的含义，所以titthiya虽然自古以来翻译成“外道”，但其含义应该为“坚持某种见解的人”。

考虑到《律藏·大品》说对投奔titthiya即相当于巴拉基咖的规定，那么这里titthiya所取的含义为“错见者”、“错见修行者”因此，在“比库投奔titthiya”语境下，其指的就是坚持错误观点且外表与佛教不同的修行教派。

佛陀所降生时代的印度是一个宗教思潮非常兴盛的环境，包括传统的婆罗门思想以及逐渐兴起的沙门思潮在那个语境下，titthiya一词包含除佛教以外的沙门思潮以及所有的传统婆罗门教派这样的含义放在今天，也理应包含带有宗教属性、有修行观念以及有升天和解脱路径的宗教和教派。

如果没有关于解脱的见解，则不属于titthiya三、投外道的构成要素

然而，即使是宗教性质的团体，比库还是有可能前往他们所在之处进行交流和学习那么具体如何才会达成“投奔外道”，以下继续引用《普端严》进行解释[2]【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Tatrāyaṃ vinicchayo– upasampanno bhikkhu titthiyo bhavissāmīti saliṅgeneva tesaṃ upassayaṃ gacchati, padavāre padavāre dukkaṭaṃ.

【译文】在（投奔外道者）这里这样判定：已达上的比库（想）“我要成为外道”而以自己的（比库）形象前往他们（外道）的住处，步步恶作这段说明，比库以比库的形象，前往外道住处，即使还未抵达，就已经每一步都构成恶作，因为这是在接近投外道行为的完成。

【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Tesaṃ liṅge ādinnamatte titthiyapakkantako hoti.

【译文】只有在接受他们（外道）形象的情况下，才构成投奔外道者(titthiyapakkantaka)【Sāratthadīpanī-ṭīkā(SAD)>Mahāvagga-ṭīkā>1. 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vaṇṇanā】。

Titthiyapakkantakakathāyaṃ tesaṃ  liṅge  ādinnamatte  titthiyapakkantako  hotīti‘‘ titthiyo bhavissāmī’’ ti gatassa liṅgaggahaṇeneva tesaṃ laddhipi gahitāyeva hotīti katvā vuttaṃ.

【译文】在“投外道论”中[所表述的] “只有在接受他们（外道）的形象的情况下，才构成投奔外道者”是说：想着“我要成为外道(titthiya)”而前往后，取得了（外道的）形象，采纳了他们（外道）的见解才会构成（投奔外道者）。

这两句则清楚地指出构成投外道的两个因素：第一，取得外道形象；第二，采纳外道见解一个是外在的表现，一个是内在的认知而反观一个比库，同样是一方面应当具有比库的外在形象，穿着佛陀制定的三衣规制，另一方面内在从三皈依就开始的对三宝、四圣谛的正确认知，也包括对佛陀教导的灭苦认知、修行方法和解脱路径的许可。

故而，当外在表现和内在认识都转变成外道之时，比库也就构成了“投奔外道”在佛陀时代，除了一般意义上的宗教派别，沙门思潮中的裸形活命者(ājīvakabhāva)是属于势力和影响都比较大的一个分支又因为大部分外道虽然着装不同于佛教比库，但毕竟是有其特有的宗教服饰。

然而，裸形活命者因崇尚远离私欲，以天为衣，不穿衣服，所以如果比库要投奔成为裸形外道，则甚至不存在换上外道服装的步骤因此，在《普端严》中，在解释“投奔外道”的时候，分成了外道(titthiya)和裸形活命者(ājīvakabhāva)两种情况分别说明。

第一种，有着装外道(titthiya)的情况【律注·普端严samantapāsādikā】[2]Yopi sayameva‘‘ titthiyo bhavissāmī’’ ti kusacīrādīni nivāseti, titthiyapakkantako hotiyeva.。

【译文】即使只是自己（想着）“我将成为外道”而穿上茅草衣等（外道服装），就构成投奔外道者【律复注·疑惑解除vimativinodanī】[7]Sayamevāti titthiyānaṃ santikaṃ agantvā sayameva saṅghārāmepi kusacīrādīni nivāseti.。

【译文】“只是自己”：不去到外道的面前，即使只是自己在僧园里面穿上茅草衣等（外道服装）【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Sace pana‘‘ kiṃ tumhākaṃ pabbajjāya ukkaṭṭhan’’ ti pucchitvā‘‘ kesamassuluñcanādīnī’’ ti vutto ekakesampi luñcāpeti, ukkuṭikappadhānādīni vā vattāni ādiyati, morapiñchādīni vā nivāseti, tesaṃ liṅgaṃ gaṇhāti,‘‘ ayaṃ pabbajjā seṭṭhā’’ ti seṭṭhabhāvaṃ vā upagacchati, na muccati, titthiyapakkantako hoti.

【译文】再则，如问“在你们的出家中，什么（宗教义务）最为殊胜”，回答说“拔除须发”，这样一根根地拔掉，受持以蹲踞的姿势努力的仪轨，穿戴孔雀尾羽，采取他们的形象，“这出家是优越的”而亲近这样的优越的，不能（从投奔外道者中）豁免，构成投奔外道者。

上文所引两条引文，说明比库如果希望投奔有特定服装的外道，分为两种情况第一，比库在寺院中自己主动换上外道服装，则已经构成第二，如果比库前往外道团体，接受仪轨，换上外道服饰，则构成投奔外道因此，可以总结出比库投奔有着装外道(titthiya)的成立因素：。

第一，是比库；第二，换上外道着装，如茅草衣、孔雀尾羽等第三，采纳外道见解，如 “这出家是优越的”换上外道着装，这其中包含自己换上和前往外道团体换上两种当然，这两种情况，都是在采纳外道见解的基础上才会成立。

第二种，裸形活命者(ājīvakabhāva)的情况【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Yo pana naggo nhāyanto attānaṃ oloketvā‘‘ sobhati me ājīvakabhāvo, ājīvako bhavissāmī’’ ti kāsāyāni anādāya naggova ājīvakānaṃ upassayaṃ gacchati, padavāre padavāre dukkaṭaṃ.

【译文】不过，裸体沐浴时检视自身：“我的裸行者的身份充满光明，我会成为（裸行的）活命者”脱下袈裟，裸身前往（裸行）活命者的住处，每一步一个恶作【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Sace panassa antarāmagge hirottappaṃ uppajjati, dukkaṭāni desetvā muccati.【译文】再者，假如在半路上那人有自重(hiri 惭)和敬畏(ottappa 愧)生起，发露[这些]恶作(dukkaṭa )便（从投奔外道者中）豁免。

【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Tesaṃ upassayaṃ gantvāpi tehi vā ovadito attanā vā‘‘ imesaṃ pabbajjā atidukkhā’’ ti nivattantopi muccatiyeva.

【译文】前往他们（邪命外道）的住所后，被劝说或者是自己意识到“邪命外道的出家太苦了”而返回者，就可以（从投奔外道者中）豁免上述三段引文可知，因为裸形活命者并没有自己的外道服装，所以比库在裸体沐浴时仅仅接受了外道观念，并不构成投奔外道，而是需要额外条件，即前往外道住所并加入外道团体，才构成“投奔外道”。

可以总结，比库投奔裸形活命者的成立因素为：第一，是比库；第二，接受裸形形象；第三，加入裸形团体；第四，采取裸形见解至此，比库投奔外道的构成因素，以有着装外道（titthiya）裸形活命者(ājīvakabhāva)的论述，至此结束。

四、投奔外道的不犯情况

对于不构成投奔外道的情况，《普端严》和律藏复注《心堕落等解》（Pācityādiyojanā）[4]解释道：【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Sace pana‘‘ sobhati nu kho me titthiyapabbajjā, nanu kho sobhatī’’ ti vīmaṃsanatthaṃ kusacīrādīni vā nivāseti, jaṭaṃ vā bandhati, khārikājaṃ vā ādiyati, yāva na sampaṭicchati, tāva naṃ laddhi rakkhati, sampaṭicchitamatte titthiyapakkantako hoti.

【译文】再则，如为了弄清“我的外道出家（身份）是否是辉煌”而穿茅草衣等，或编辫子，或挑着行李担，只要没有接受（外道的主张），这主张就可以保护他（避免获得外道出家身份）一旦接受（外道的实践是美妙的）就构成投奔外道者。

【Pācityādiyojanā>Mahāvaggayojanā>1. Mahākhandhakaṃ>48. Titthiyapakkantakakathā】Yāva na sampaṭicchatīti yāva laddhiṃ na sampaṭicchati.Nan ti vīmaṃsamānaṃ bhikkhuṃ.Laddhīti titthiyaladdhi.Rakkhatīti titthiyapakkantakato rakkhati.Laddhiyā abhāvena titthiyapakkantako na hotīti adhippāyo.

【译文】“只要不接受”：只要不接受（外道的）见解“他”：考虑的比库“主张”：外道的主张“保护"：保护……从投奔外道者中豁免因为不存在（外道的）主张而不构成投奔外道者这段话从不犯的情况再次强调上文内容，即必须具足“取得外道形象”和“采纳外道见解”两个要素，才会构成比库投奔外道。

如果仅仅有取得形象，而没有接受见解，就不会构成在复注《心义灯》中，有如下记载[6]：【Sāratthadīpanī-ṭīkā(SAD)>Mahāvagga-ṭīkā>1. 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vaṇṇanā】

Kenaci pana‘‘ tesaṃ liṅge ādinnamatte laddhiyā gahitāyapi aggahitāyapi titthiyapakkantako hotī’’ ti vuttaṃ, taṃ na gahetabbaṃ.

【译文】某些老师说：“只要采取了（外道的）形象，无论是否接受（外道的）见解，都构成投奔外道者“，此（说法）不应采信通过这段话，可见对于“投奔外道”的构成，也曾有错误理解和教导，这里再次强调了其两个构成要素。

《普端严》中，还列举了两种具体原因[2]：【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1.Mahākhandhakaṃ>Titthiyapakkantakakathā】

Acchinnacīvaro pana kusacīrādīni nivāsento rājabhayādīhi vā titthiyaliṅgaṃ gaṇhanto laddhiyā abhāvena neva titthiyapakkantako hoti.

【译文】然而，当衣被夺取者而穿着茅草衣等时，或因为对国王的畏惧等而取外道的表象时，因为不存在（外道的）见解，而不构成投奔外道者这里说明，如果比库的衣服被夺取等原因没有三衣穿着时，临时穿上外道服装的茅草衣等，因为没有采纳外道的见解，不构成投奔外道。

另外，如果有rājabhaya的情况出现，只要没有采纳外道见解，比库就不会构成投奔外道其中rājabhaya，即rāja+bhaya，rāja在《三藏巴缅词典》[8]中的解释包含မင်း（国王）、အစိုးရ（政府）、အကြီးအကဲ（领导，最高统治者），rājabhaya即对国王、政府、当局等的畏惧、出于国王的危险、政策与法律的风险等。

可见这种情况也属于应对现实，并不涉及见解的改变，故也不会构成“比库投奔外道”五、总结

如上文所述，titthiya本意应为“坚持某种见解的人”，古译为“外道”是从含义上的说明，虽然大部分情况下指的是“错见者”，但这个词本身并不包含贬义其衍生词titthakara字面含义是“摆渡人”“摆渡师”“渡人师”，大部分情况下含义是“其他修行方法的老师”。

比库构成投奔外道的条件，应当分为投奔有着装的外道和裸形活命者两种情况对于前者，构成因素为：第一，是比库；第二，换上外道着装；第三，采纳外道见解对于后者，构成因素为：第一，是比库；第二，接受裸形形象；第三，加入裸形团体；第四，采取裸形见解。

无论哪种情况，比库投奔外道都应包含两个核心构成要素：第一，取得外道形象；第二，采纳外道见解正因如此，《普端严》《心义灯》强调，如果没有接受外道见解，则不会构成，例如比库无衣可穿以及出于对国王、政府的畏惧等情形。

正因为“比库投奔外道”对于比库来说是如此重要，所以其构成条件和不犯情况应被比库熟知无论何等情况，比库都应当注意自己的见解不应偏离佛陀的教导，不应觉得其他宗教的生活要比佛教的出家更好如果存在夺衣和王难，更应了解其规定的犯与不犯。

因为夺衣和王难等的情况是由于外在条件的不得已，而不涉及到见解改变，故而不会构成投奔外道除此以外，比库都应当尽量保持自己的袈裟参考文献

[1].《律藏·大品》(VN)Mahāvaggapāḷi, Chattha Sangayana CD (version 4),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India, 2008

[2].《普端严·大品注》samantapāsādikā(SP)>Mahāvagga-aṭṭhakathā, Chattha Sangayana CD (version 4),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India, 2008

[3].《佛陀史义注》Buddhavaṃsa-aṭṭhakathā, Chattha Sangayana CD (version 4),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India, 2008

[4].《心堕落等解》Pācityādiyojanā, Chattha Sangayana CD (version 4),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India, 2008

[5].《破斥迷障》papañcasūdanī，Chattha Sangayana CD (version 4),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India, 2008[6].《心义灯》Sāratthadīpanī-ṭīkā, Chattha Sangayana CD (version 4),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India, 2008

[7].《疑惑解除·大品注》，Vimativinodanī>Mahāvaggavaṇṇanā, Chattha Sangayana CD (version 4),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India, 2008

[8].《三藏巴缅词典》တိပိဋက ပါဠိ-မြန်မာအဘိဓာန်，ပြည်ထောင်စု ဆိုရှယ်လစ်သမ္မတ မြန်မာနိုင်ငံတော် သာသနာရေးဦးစီးဌာန , ရန်ကုန်မြို့မြန်မာ，1987

文章作者：善巧尊者 达摩难陀尊者内容审核：法护尊者协助研发：愿尽尊者公众号排版：谭博文工具支持：https://www-hk.wikipali.org图片来源：https://unsplash.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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