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屁的成分(臭屁虫放的屁的成分)
不信你闻闻
前言论自然界哪个生物群体被咱们扣的“屎盆子”最多,臭屁虫绝对是冠军,而且蝉联多年臭屁虫臭名昭著,咱们向来厌恶又恐惧,没有谁愿意深入了解它们掩盖在臭屁下的多姿多彩长叹息以掩涕兮,这太暴殄天物了臭屁虫,是【。
蝽类】昆虫的统称,全球已知4万余种,我国4千多种但其实啊,蝽类昆虫各有所长,习性极为多样,在生态圈中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因此它们也一直是我非常喜欢和重点观察的对象蝽类的故事太多,没个十期八期怕是讲不清楚,所以这期咱光聊聊其中长相出众的。
看脸的世界嘛,顺应潮流。4万余种臭屁虫,生物分类上属于【半翅目】。咱们请出广东常见的荔蝽,看看“半翅”是几个意思。
▲在不少蝽类身上,你都能发现它们的前翅分为革质的前半段+膜质的后半段两部分,“半翅”二字便来源于此。
▲蝽类名声不好,除因一部分是农业害虫,更主要的原因应该是由于它们用于保命的“屁”在成年蝽类的胸部底下(类比成人类,大概能理解为乳头的位置??),常有左右一对小孔,这就是“屁”的原产地,称为臭腺感到危险时,蝽类会从臭腺释放出刺鼻的挥发性物质,以此保命。
但不同种类的臭腺位置可能不同(幼年时在腹部背面 或 少数成虫在腹部腹面)。
▲广东屁王——黄胫侎缘蝽,性情甚敏感,稍遇惊扰(如无辜的过路群众)就会打出极为流氓的【放屁、喷汁、飞走】夺命三连,臭气附着皮肤后6小时仍不能散去,即使用肥皂清洗依然余香绕梁,是森林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危险分子,需时刻警惕。
蝽类释放出的气味也有区别,醇厚浓烈或馥郁清新,也许与它们食性不同有关——利用不同食物中的不同物质在体内合成各具特色的臭气比如黄胫侎缘蝽的臭气就是由浓烈腐烂水果+腐木+塑料燃烧气味混合而成 国家保密配方。
家家都有祖传秘方,百屁齐放浓香型或酱香型,百家争鸣敲黑板但无论何种香型,这些屁对人类而言除了嗅觉体验不佳都并无直接危害,臭≠有毒,不然臭豆腐和臭鳜鱼这类美味咱都别吃了只有少数种类如黄胫侎缘蝽、荔蝽等在释放臭气的同时会从菊部喷出刺激性液体,如不慎入眼可能致人不适。
总之,就像我们玩游戏时不能遇到个杂兵就放大招,绝大部分蝽类也不会一言不合就放屁,只要把持好尺度,我们和臭屁虫们完全可以愉快相处雍容华贵小网蝽刚讲了讲蝽的外形特征,但在昆虫世界里,几乎没有什么特征是放之四海皆准的,。
变异是昆虫的家常便饭,譬如谈“漂亮的臭屁虫”这一话题时绝对绕不开的【网蝽】就很好地体现了这一点。
▲第一次见网蝽时,我头都惊掉了,这旷世神颜,是艺术啊。
▲一袭蓬松白纱衣,总让我联想到优雅地撑着小伞的近代欧洲贵妇网中嵌琉璃,在阳光下更显楚楚动人,令我千看万看仍未过瘾但对观察者而言美中不足之处有2点:①网蝽体型太小,一般不足3毫米,若无微距镜头怕是无缘欣赏。
②网蝽喜阴怕光,一般聚集在叶片背面,见阳光即一哄而散,想要观察拍摄并非易事。
▲在香蕉、山姜等植物叶片背面聚众闹事是香蕉冠网蝽的日常,一个群落可同时有成虫及若虫,数量十几到上百只不等。
▲香蕉冠网蝽及它们留在叶片上的孔洞&排泄物小而尖利的刺吸式口器能刺破叶片吸汁儿,加之少食多餐的习惯,它们会在植物上戳出无数小洞洞,导致叶片萎缩枯死,这让香蕉冠网蝽、梨冠网蝽、小板网蝽等诸多成员在我国重点防治的农、林业害虫中都占据C位。
▲摄于四川绵阳枇杷树上的网蝽,同样漂亮,但走中性风,外形更硬朗些。寻遍附近每一棵枇杷树,也没发现它的同类,或许是个浪子吧。
▲摄于四川江油(啊想吃肥肠了)网蝽科,我国有200余种(全球2000余种),南方分布较多,绝大部分植食性,还有少数是捕食性的,希望哪天能见识见识啊基因优秀盾蝽科啊,盾蝽,光是想想就会被美到但先不激动,盾蝽和一般蝽区别也不小,依然是请出大众脸的。
荔蝽来解释。
▲在不少昆虫背面,都能瞧见一个叫【小盾片】的三角形骨片,位于两翅基部之间。这玩意儿一般不会太大,恰到好处的一块倒三角,不仅不阻碍飞行,还凭添些许几何美感。但盾蝽的小盾片就更厉害了。
▲盾蝽科这一家子不知祖上遭遇了什么变故,小盾片演化成了“大盾片”,将整个腹部遮住,又因盾蝽体色多艳丽,且常有金属光泽,所以总被误以为是甲虫幸运的是,这样一块小盾片并不妨碍飞行,甚至部分盾蝽还很能飞——只需将翅膀从两侧伸出,照样常飞得我望蝽莫及。
目前我国已知盾蝽约50种。
▲角盾蝽应该是华南最常见的盾蝽了,早先单独写过推文,还把它评为“中国最美臭屁虫”,上上期《担杆岛》一文中也有提及,就不耗太多笔墨了,但我还是想赞美下环肥燕瘦的角盾蝽,产卵后护卵、护仔的习性简直不要太有爱。
▲葡萄奶油味儿的丽盾蝽是冬春交替时不可多得的一道林中风景,我总沉醉于它的润泽饱满、秀色可餐。但可惜啊,它的食性也和人类起了冲突,柑橘、柚子和板栗树的汁液都是丽盾蝽的口粮,所以果农们向来对它也不客气。
▲在密林深处的山姜上大跳电臀舞,可规避遭有关部门全网封杀的风险。害,把它身后那痴汉看得是鼻血横流。
▲侧面看丽盾蝽,腹部的深蓝金属光泽同样抢眼,是360度无死角的好看。
▲虽然一身白衣在林中有些显眼,但丽盾蝽领悟到了该主动飞至几种野桐属植物白色叶背下藏身,化暴露色为保护色。谁说长得好看就不能太聪明了?
▲读过我《担杆岛》一文的朋友或许对紫蓝丽盾蝽还有印象,但就在不久前,我又发现一种长得和它极相似的盾蝽。
▲捏住紫蓝宽盾蝽头、尾,再将其拉长,便有了米字长盾蝽。好了不开玩笑,要是一起来找茬,还是能发现二者不小的区别,尤其后者小盾片上确实有个硕大的“米”字,命名者诚不欺我也。
▲在中山市遇见的未成年盾蝽,身材圆得一塌糊涂。从配色分析,可能是上述俩盾蝽的后代。
▲茶油近年来炒得火热,价格更水涨船高,但我在查询各文献中其脂肪酸比例时发现,茶油的营养价值并无值得吹嘘之处,Ω-3簇脂肪酸含量更是接近于0,所以咱不必交这智商税,双底菜籽油它不香吗?话说回来,茶油不值得买,但油茶树上倒值得仔细看看,要是能发现
油茶宽盾蝽可就赚大发了。
▲自然光下油茶宽盾蝽体表的金属绿色斑纹相当炫目可能是因为身体内部机能的原因,盾蝽科从形态&行为上都体现出更喜欢低温的特征——①它们偏好在秋冬及初春活动②身上的金属光泽可使其避免吸收过多热量③盾蝽大多喜欢藏身叶片背面以躲避阳光,油茶宽盾蝽亦然。
我为拍摄而把叶子翻面,晒到太阳,你看它脸都气绿了。
▲出现于四川绵阳的尼泊尔宽盾蝽令人怀疑自己究竟地理还是生物没学好,但其实许多生物名称中的地名来自于其模式标本采集地,根据采集的一个或N个模式标本,在生物分类学中可供研究者区分不同的物种(图中尼泊尔宽盾蝽左下侧橙色疙瘩为寄生螨虫)。
▲平武小河沟自然保护区,可以说我的魂至今都留在那儿,丰富到不可思议的物种,导致去了就“回不来”除了与豪猪意外相遇而受到过度惊吓的那一夜,金绿宽盾蝽现身的那晚也是让我高兴得几乎一宿没睡——仅在星月之晖下,它反射出的光芒依然耀眼,这太让人失眠了。
▲不知名小型盾蝽,见于四川江油,五彩斑斓的金属色泽险些将我迷倒,但相遇时恰好用完了闪光灯最后一丝电,凭微弱的自然光连拍20余张,不出意外地全部高糊,成为一大人生遗憾盾蝽们不仅可远观,也能适度地“亵玩”,。
它们脾气普遍温和,手贱的我偶尔会忍不住将盾蝽引到手上把玩,但至今没体验过它们的屁是啥味儿的若是盾蝽都和黄胫巨缘蝽一样敏感狂暴,我怕是早已失去嗅觉了吧丰乳肥臀看龟蝽在“要么瘦要么死”的主流审美观中,不知多少人为了保持一条柳叶腰而早忘了五花肉的味道,我觉得这样因小失大实在不值得。
胖和好看并不矛盾。丰腴的龟蝽就值得一看。
▲龟蝽与盾蝽一样,特化的小盾片遮住了整个腹部我国已知的约50种龟蝽,大多体长不超5毫米,因身形似龟得名由于实在太圆,龟蝽也曾被称作“圆蝽”虽不惊艳,但绝对够萌,尤其是走路时的龟蝽总因重心不稳而左右摇摆,但从上方你又无法看到它被身子遮住的腿,导致龟蝽像是颗刚学会行走的豆子。
▲常见的一点平龟蝽,仅绿豆大小,体表稍有金属光泽,脑袋宽扁如饭铲,或许是眼镜蛇的小迷弟吧。
▲缠绵中的一点平龟蝽,雄性稍小。龟蝽们食性杂、喜聚集,刺吸式口器在多次蜇刺植物后会导致其病变枯死,同样是被咱们农业生产所仇视的群体。
▲龟蝽喜聚集但又性格古怪,相当敏感。我曾多次不慎触碰到其所在植物,不幸触发“毒气阵”。别看它小,释放臭气时可不含糊,味儿很足。熏不死人,但足够让你五官扭曲,像是吃了一大口折耳根。
▲少有龟蝽不那么黑,但种类不详,浑身布满小点,可能是芝麻味儿的身残志坚是盲蝽盲蝽这名字听起来像是需要全社会关爱的特殊群体,但其实不然盲蝽不仅不瞎,它们还是臭屁虫界最大的家族(盲蝽科),全球有1.1万种以上,我国近800种。
▲昆虫两只复眼之间,常会有2~3个单眼,这是用于感知光线方向&强度的器官,没有视觉成像能力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昆虫的感觉器官无疑越多越好,所有对环境的感知能力综合在一起,决定了昆虫应对环境变化的能力。
单眼在昆虫飞行时可通过对光线的感知来帮助昆虫定位、调整方向,同时对昆虫的昼夜节律也有影响,所以还是有那么些作用的。盲蝽没有单眼,但复眼有视力,却仍获得了这个不科学的学名。
▲我国人民喜食芋,芋头扣肉、芋儿烧鸡、香煎芋糕、芋蒸排骨......通通都是人类之光而两广人民尤擅种芋产自广西的荔浦芋头一直是我钟爱的主食,粉糯香软,一口入魂很惭愧,正儿八经的芋头种植地因为土质软烂,我从来没进去过。
但和芋同属于天南星科的海芋(滴水观音)在我这儿极为常见,它粗枝大叶且喜阴,是许多昆虫夏季的空调房,自然也是我的重点关注对象。
▲翻海芋的叶子,就像开魔盒令人忐忑,天知道里面藏着啥子。在不少海芋叶背面,都能看到这种聚集的黑白色小虫在戳吸海芋叶片。
▲一位友人的传奇经历——海芋汁液中含有草酸钙、生物碱等有毒成分,人即使触碰到也会疼痛难耐,以海芋为食的生物必须要有两把刷子。
▲黑点芋盲蝽天赋异禀,不仅要自己吃,还要把全家叫来一起吃。海芋的毒汁在它们眼里就是肥宅快乐水,畅爽冰凉,还能无限续杯,只喝它就够了。
▲虽然是个成天窝在海芋叶片背阴面的死宅,但黑点芋盲蝽的长相还是颇有吸引力的,尤其是点缀黑斑的半透明翅膀,素雅大气。可惜4~5毫米的体型还是小了点,得亏我视力好(傲娇脸)。
▲诗凡曼盲蝽极罕见,仅见过2次,但都没来得及拍下侧面就飞走了。你看,一点都不盲。诗凡曼,这名字不用在高端奢侈品上实在可惜,不过它这体色倒是有出自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师的范儿,轻奢风格,巴黎时装周常见。
▲凭望文生义就能理解琉球爱蕨盲蝽的名字——模式产地在琉球群岛,爱吃蕨类汁液的盲蝽但若是改成“琉球好看爱蕨盲蝽”会更恰当这么通俗易懂的名字实不多见,比什么“可疑驼盾蛛蜂”强多了,人家到底哪儿可疑啊喂?在街上尾随漂亮少女吗?。
▲我不喜食蕉,倒不是因为“食蕉”在粤语语境中有不雅之意,而是黏哒哒的口感实在爱不起来所以虽常在野外遇见成熟的大片芭蕉,我也从来不打它们的主意,反而芭蕉叶下的黄唇蕉盲蝽更能吸引我体长4~5毫米,通过透明的前翅可以看到后翅上一枚翡翠色斑纹,如同一位身披轻纱、腰戴玉佩的偏偏少年。
▲我见过的盲蝽里,也就丽盲蝽比较符合“盲”的定义,一对复眼白得瘆人,好似白内障患者,但它的视力却又极好,虽然数量很多,但想拍张特写可绝不容易。
▲一只虫的命运啊,就不可以预料,除了要靠自我的奋斗,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行程被做成标本大概是昆虫若干死亡方式中最意外的——先被弄死,再扎上根大头针供两脚兽欣赏,死不瞑目角盲蝽或许希望通过行为艺术来表达对此的不满,自己进化出了一根“大头针”插在胸口,作为无声的抗议。
当然这是玩笑话,但至今我也没想明白这玩意的作用是什么,cos天线宝宝吗?永恒经典红配黑一直以来我买衣裤鞋帽几乎只考虑舒适度和价格,因为穿太好看了反而和这张矬脸不搭调,但关于服装颜色我还是有那么一些研究的。
比如帽子不适合用绿色红+黑,一直是人类身上的经典搭配上到范思哲,下到七匹狼,都可见红配黑的设计;无论蹲在街边嗦粉还是走上戛纳红毯,穿一身红配黑都不会有错蝽类的分类尚有争议,但4万种有好几十个科,其中许多科都有体色为红黑配的种类
。
▲离斑棉红蝽常身姿优雅地出现在枝头叶尾,翅上斑纹像是远古部族的人面图腾它们总不紧不慢,闲庭信步地这儿望望,那儿瞧瞧,到饭点了就吸点树汁儿,又是愉快的一天不去当领导实在浪费但在受到惊扰时,离斑棉红蝽飞离的速度就比领导们东窗事发后跑路的速度快多了,长距离飞行是它的看家本领。
▲连斑棉红蝽和离斑棉红蝽或许早些年是亲家,翅上两枚黑斑是否相连,是区分二者的最明显特征。
▲离/连斑棉红蝽腹部红白交替的斑纹有极高艺术价值红蝽科物种有不少都带有这种“汝窑白”斑纹,有趣的是这耀眼的白来自于储存在表皮细胞层中的尿酸结晶看看咱们,尿酸一高就痛得死去活来,甚至面对爆炒猪腰这种人间至味都不敢下口。
而红蝽变废为宝,痛风元凶在它身上被打造成了饰品,反正我是服了。
▲未成年红蝽比它的长辈们气质更佳,一身燕尾服,尤其适合坐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三角钢琴前弹上一曲。红蝽科在我国有约40种,和盲蝽科一样不具单眼,虽然种类不多但习性多样,吃啥的都有,比如下面这位。
▲常见于林中阴凉处的地表、灌木及岩石上,夏季数量很多,捕食性的泛光红蝽,想开荤时会来到岩石上收割呆舌甲——这是一种以石上青苔为食的微型甲虫,很呆,若木鸡只需将口器像吸管般插入呆舌甲体内,泛光红蝽就能像喝奶茶一样把它打包带走了。
▲小斑红蝽,每到冬末春初便在岭南地区泛滥,在个别区域甚至能铺满落叶层,蔚为壮观好在小斑红蝽没有沙漠蝗那样的食量和食性,一些山中野果和植物汁液便可满足胃口,比如白背叶和白楸两种野桐属植物的果儿,否则“蝽灾”或将成为一个新的热点名词。
▲红蝽科昆虫红得灿烂,黑得深邃,绝对是把红黑配演绎到极致的一群生物,观察它们时就像一场视觉盛宴,虽然有些叫不出名字。
▲前文提到的“广东屁王”——黄胫迷缘蝽小时候的画风完全不同,体色如鸡血石般呈暗红色,性情更是比成年时温和许多。或许和部分人一样,经历了社会的摸爬滚打后变得戾气十足,不懂得克制。
▲长蝽,并非产自吉林,我国有400余种广泛分布,乍看与红蝽科相似,但有单眼图为红腺长蝽长蝽究竟哪里长?我不知道准确的答案,但很可能是那里长——在不少昆虫学书籍一章中,论述昆虫生殖器的高度变异特化现象时,都会用。
长蝽举例:女长蝽生殖道深不可测,而男长蝽生殖器丝般细长,二者甚至都呈弯曲状,但在交欢之时却能做到严丝合缝。哟嗬,还挺懂情趣。
▲四川菜地中遇见的菜蝽,听名字就知这位又是农业害虫确实,菜蝽不仅爱吸食各种瓜果蔬菜汁液,还专挑嫩的部位下口,即使农作物得以幸存,长大后也会成为我这样的歪瓜裂枣,根本没人要但是和电影里一样,菜蝽这种高颜值反派真的让人恨不起来啊。
▲微型杀手红股小猎蝽,6毫米的它擅长对毛毛虫、瓢虫等小型昆虫实施精确打击虽然嗜杀,但它对自身扎实的业务能力相当自信——即使是刺客,着装也必须耀眼,这才能如一支血色玫瑰,在杀戮之中绽放,在鲜血之中涅槃可以,这很吴宇森。
▲平尾梭蝽红得发紫,它对禾本科植物叶片的背面有特殊癖好,常往这儿一扒拉,一待就是大半天本不能入选“红配黑系列”,但背上停歇的一只黑色小蜂使它成功跨越阶级台湾人可能觉得平尾梭蝽体色像煮熟的大虾,也叫它“大虾壳蝽
”。看来海峡对岸也是一群吃货,你瞧祖国大陆啥好吃的没有?早日回归考虑一下?万绿丛中一点绿昆虫和植物关系密切之程度无需多言,自然而然地,绿色就成了昆虫们首选的保护色。要想生活过得去,还得头上戴点绿。
▲又是平尾梭蝽,还是禾本科植物叶片背面幼年时它还没有红的发紫,浑身碧绿极尽低调,而背部的线条像是出自美漫画师之手红过,也绿过,却没让这两种颜色同时出现在身上,它也知道“红配绿,赛狗屁”,充分体现了平尾梭蝽出众的审美功底。
▲稻绿蝽绿得一丝不苟,看似很友好,但要是问问学农业的,谁要是不晓得稻绿蝽那一定是上课顾着睡觉了——水稻、花生、柑橘、玉米、白菜、大豆、辣椒、棉花......主粮、水果、蔬菜、香料、纺织、油料作物,咱们的农作物就几乎没有
稻绿蝽不糟蹋的。苏东坡一写诗的捣鼓出炖肘子而被誉为“跨界大神”,照这道理,稻绿蝽的跨界能力比苏居士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稻绿蝽青春期时更为迷人,围绕身体一圈的粉色在自然界中绝对稀有。看,我就说有草莓味的吧。
▲绿色总容易让人产生“友善、无害”等联想,实则不然。珀蝽和绿稻蝽一样都是绿色系臭屁虫中的农业破坏王,二者食性差不多,但珀蝽分布范围更广——遍布东亚、东南亚、东非。“珀”力不小。
▲身材姣好的中稻缘蝽广布于南方各省,除了水稻、小麦、玉米等粮食作物产地,在城市荒地甚至绿化带中都能看到。不用说,又是一位知名反派。
▲同样绿得纯粹,碧蝽对人类就仁慈多了。不争不抢、不吵不闹,路边鬼针草的花蜜足够把它喂饱。瞧见它连接“两肩”的一道白纹了吗?碧蝽也因此被称为“一纹蝽”。
▲橘子树在广东很常见,叶、果和茎都能吸引很多昆虫,这只体型硕大的同蝽不惜来到与自身保护色并不搭调的柑橘上喝果汁。同蝽科家族“肩膀”上常有2枚突出的角,你也可以叫它们“角蝽”
▲蝽类统一装备刺吸式口器,这是个构造精妙的物件,虽然只是根发丝般纤细的小吸管,但由许多零部件构成吸血蚊类的刺吸式口器甚至还更复杂昆虫没有肺,想吸点儿啥比我们喝奶茶难得多为此它们有的演化出了“唧筒”构造辅助口器抽吸液体,比如蚊子;。
有的则把口器变得扁平,借助液体毛细作用慢慢小酌,比如苍蝇还有高手要出场4万余种外形多样的蝽,上面几个分门别类是无法囊括的但一看文章字数已近8000,被我馋着身子的高颜值臭屁虫们也基本罗列完毕,仅剩下面几种不易归类的。
▲罕见的蓝益蝽有一身祖传蓝色金属光泽外衣,它的小家族因擅于捕食各类毛毛虫而得名“益蝽”。
▲形似古维京人头盔的不知名小型蝽,有被帅到。
▲四川的某种猎蝽,口器如匕首般短而致命,可捕食各种小型昆虫,体披许多尖利小刺,攻击和防御力都登峰造极最后惯例挖个坑臭屁虫带给我的惊喜,远不止外观形态一个方面,在食性上,它们有更多值得深究之处,这也是我更希望能细细探讨的东西,比如。
猎食性蝽类,我总叫它们“吃肉的臭屁虫”,是我在自然界中最希望遇见的昆虫类群之一。
▲谁说没有枪头就刺不死人?一根夺命小“吸管”照样能大杀四方猎蝽、姬蝽、益蝽、红蝽......甚至还有能捕食小型蛇类和鱼类的负子蝽,这些家伙都太BUG了啊,待我再观察拍摄到更多它们的故事,再来整理成文最后希望这场疫情早日结束,朋友们们都能恢复到正常生活中去。
在病毒来源未明确之前,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暂时只能期待《野生动物保护法》的完善及保护物种名录的修订可以一步到位,并在今后得到强有力的执行吧本期到此,咱们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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