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可以？浇灌母亲肥沃的土地(浇灌母亲肥沃的土地的作文原文)

老家的小河\x0a作者：林楚德\x0a摄影：吴小平

 

壹树山艺术中心2021玉环本土乡情文章NO.4

楚门老家的小河文|林楚德（玉环楚门）工作单位：台州市第一中学老家小镇所在的区域是一块小平原，地势平坦，河道纵横，土地肥沃其实，小镇是中国版图中东南沿海的一个较小的半岛，三面环山，东南、东、北和西北均被高山所包围，只有西南面与大海（乐清湾）相连。

估摸着形成该平原有两个原因：一是属于冲积平原；二是经年海涂淤积、先人持续围涂筑塘而来例如，有南塘、北塘的称谓，还有现代的台山塘等西青山至平顶山山脚的这一段塘坝称为南塘，即流传至今的“南塘头”，早先此处设有“陡门闸”。

龙王村的西南侧是海滩，该村靠近平顶山脚处还有一道“陡门闸”，至今还在西青山至铁马山的马屁股应称北塘，长约4、5里，即现在的楚柚北路，分别在西青山北侧“居士林”下建有“三眼陡门”和马屁股山脚下的“陡门闸”。

陡门闸的功用就是为了蓄水和防止海水倒灌！

摄影：吴小平小镇主河道是一条环河，从南塘头沿小镇南、东、北绕至三眼陡门，河道较宽处约有30-40米；另一条环河则 由南塘头经观音堂、小桥头、塘垟，汇聚到三眼陡门，汇聚处水面较宽，约有百来十米，而其支河较窄，一般只有10来米宽，通至筠岗、丁岙湾、塘垟、铁马山、莆田等处。

水系发达，支脉河道伸向各座山脚下，相比大江大河，老家的河只能称之为“小河”了

摄影：吴小平生命之河丰沛的水量，方便了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早先，老镇十字街聚集的人口最多，环河以外分布着零星的自然村落，人口不多，因此，一眼望去，尽是一片片的水田，可以种两季水稻和一季麦子过了元宵，农家就要进入春耕备耕状态（有些更早）。

首先要给耕牛吃补，将几十个生鸡蛋和老酒倒入“牛竹管（毛竹的一节）”，喂牛喝下，此时，牛的待遇比人好，因为春耕时犁田、耙田、平田，牛要出大力气的（可见，一户农家有头牛，抵得上1-2个正劳力）鸡叫头遍（即将天亮），人们就要起床做好下田的准备。

早饭后，扛、抬水车前往自家的水田，从河里往田里车水那时，由于我还小，够不着水车上的横杠，且力气小，只能给大人们跑跑腿什么的后来有了抽水机，是在稍作改装的木船上加装了水泵和动力装置（柴油发动机）该水泵进出口水管尺寸较大，直径约有20-30公分，其工作原理是：发动机通过皮带带动水泵里的叶轮，使其内部形成真空（开始时，往泵体内注水，让水量淹过叶轮一半以上，叶轮甩水使得叶轮中心形成真空），由大气压将河里的水压入进水管，从上扬的出水管排出。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将河里的水抽到田里；二是出水管排出的水推动船只向相反的方向运动，如此一来，船只就有了动力推进，可以作为运输工具了后来将木船改成水泥船，在农业生产中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在“农业学大寨”的过程中，兴建了不少的水利工程，例如，排灌站、水渠，架设了输电线等，排灌站就是建在河边的抽水站，抽上来的水经水渠分配到各自的田地中，其动力先是柴油机后改成电动机。

摄影：吴小平农村人最繁忙的季节是夏收夏种，因为只有不误农时（节气），才是有好收成的重要条件早稻收割前，就要整理好秧田，培育好秧苗，待到早稻收割上来后，立即翻耕平整好水田，插下秧苗，这是抢时间的时刻而收割上来的稻子由妇女们晾晒，若遇雨天，抢晒稻谷显得特别的紧张和忙碌。

晚稻成熟时已到了秋季，收割前排出田里的水分，因此，第二季水稻用水量较少晚稻收割后，有一些土地翻耕后种上花草，为明年准备有机肥；有一些经土块粉碎、平整，种上了麦子（小麦或米麦）或蔬菜等等犁田翻耕时，牛是唯一的动力（后来改用拖拉机），每次犁田，后面跟着一伙小孩，捡拾泥鳅与黄鳝。

后来，已经没有这些生物了，因为剧毒农药用得太频繁了，以至于泥鳅、黄鳝之类的生物消失了在上个世纪80年代以前，粮食生产是头等大事，“一日无粮，天下大乱”，因此，从上到下都很重视粮食生产更何况人口众多的家庭，口粮不足，饿几顿（或以薯丝补充）的情况经常发生，人们为吃饱饭而起早贪黑，奋力劳作。

这当中河里的水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成了任何生命的源泉，保持一定的蓄水量，就是保证粮食丰产的前提因此，农闲季节，也就是晚稻收割后，组织人们“撵河泥”，将河底的淤泥捞起（加深河道，增加蓄水容量），要么铺在田里，可以增加肥力；要么填补“河坎（念qian）”,修复河岸。

因为，河岸较为原始，就是泥岸，一年来的河水冲刷（特别是台风、暴雨天等尤甚），损坏（坍塌）严重，需要修砌加固

摄影：吴小平老家的小河是老家人的母亲河，也是生命河除了粮食生产依靠河水的灌溉，生活用水同样离不开河水那时，经过一个夜晚的沉淀，第二天早上，来河边挑水的人络绎不绝，每家每户都用水缸储蓄用水沿环河岸边，建有许多用石板砌成的几级埠头，其中东门用于生活饮用的水埠头，建得较大，一直沿用下来，人们自觉遵守流传下来的规矩，不在此处洗涮。

随着小镇人口的增加，人们将该埠头用于蔬菜、鱼肉、餐具等等的清洗，以至于埠头河底有了许多沉积物另外，小孩子游泳的落脚地也选在该处，因为别处埠头水浅，河底情况复杂，相对危险一些这样一来，从该埠头挑回的水已经不那么卫生了。

于是，人们就在水缸里搅入少许的明矾，由于明矾的吸附作用，将水中的杂质吸附成颗粒状而沉淀下来再后来，由于农田里用化肥、农药越来越多，造成了河水污染而不能饮用了这个时候出现新行当——挑水工（其实，该行当早就存在，因山水清澈，富含矿物质，经济富裕的家庭将买来的山水用于食用，而河水用于洗涮），而上好水源是在筠岗、鸠头、丫髻山等的山脚下的水井里，水质优良，离老家市井均3、4里左右。

居民家庭出价每担一毛（后来一毛五，再后来就更贵了）向挑水工购买家里穷只能自己挑水了在母亲的帮助下，竹扁担两头用麻绳分别吊挂一只凹斗、一只小铁皮桶，与哥哥一起跟着父亲前往鸠头山取水鸠头山挑水人多啊，只得排队等候。

由于人多，水井泉眼出水量有限，老早有人下到井底接水了轮到我们时，只有父亲攀爬着到了底下，一勺一勺的守候等待，然后，一凹斗、一凹斗地在旁人的帮助下才提到地面，几经努力总算盛满水桶一路挑一路趔趄一路歇息，挣扎着挑回到家里，此时，人几乎散架了，……。

后来家家装上了自来水，尽管供水时断时续，毕竟改善了人们的生活，免去了老百姓多少的艰辛啊！

摄影：吴小平拜雨与抗涝在靠天吃饭的岁月里，小河也会给人们带来痛苦和灾难记得上世纪60年代后期，发生了旱灾，致使河底龟裂鱼、鳗、泥鳅、黄鳝之类的水生物，集聚在了少数几处还有些许水的洼地里，人们拿出各种网具捕捞，其中有不常见的鳗刀，是专捕鳗鱼和黄鳝的工具。

此时，河岸上站满了看客，为捉到鱼获的人喝彩旱情深化，河底龟裂加深，已严重影响到了农业生产和人们的日常生活，于是，人们只能祈求东海龙王下雨，以免生灵遭难记得大概是在上世纪60年代末的8、9月某一天（具体是哪一年不记得了），那天上午，我与小伙伴们从东门沿河底一路跑到了拜雨的起点——莆田村村口的马路（石子路）旁，此时，已经有许多人站在马路两边观看。

等了好长时间，才听到鞭炮声，拜雨活动正式开始了从村里出来的队伍要绕过山嘴头（该处有一“陡门闸”），走在最前面的是手执大刀（其实是铡刀）、迈着“四方步”的两位壮士，跟着两人是鸣锣的，后面紧跟着是四位手执“鸣锣、开道、肃静、回避”牌匾的仪仗，接着是由四人抬着的、在太师椅上放一“神坛”、四周和顶棚用柏树枝扎成的“皇盖”，据说“神坛”里面盘着一条龙，是东海龙王派来降雨的。

紧跟着的是吹鼓手们和善男信女们以及凑热闹的人们随着队伍的前行，道路两旁的看客纷纷加入到队伍中，我和小伙伴们也随大人们跟着移动整个场面庄严肃穆，人们急切盼望着上天下雨的神态挂在每个人的脸上，即使有人明白，这一场面就是把戏台上的戏文搬到了现实生活中，只是一出活脱脱的人间活剧，也不想、不敢破坏这一气氛，以至于人们说话轻声、步态庄重、表情严肃。

跟着走了一段路程，看到有人离队，我和小伙伴们也离队沿着河底跑回了家后来，听说队伍最后到了龙王村，把“龙椅”供奉在龙王庙的“龙位”上，供善男信女们膜拜接着的几天里，龙王村热闹非凡，吹吹打打，香烛不断，前来进香的人络绎不绝。

据说，祈雨队伍很迟出发，是因为操持者在莆田一下子捉不到蛇，在许多人的大范围围捕下，最后总算捉到一条不大的草蛇这条草蛇就是“龙”所谓“神坛”即为酱坛还有人说，“酱坛”里什么也没有，原因就是没有捕到任何东西，哪怕是一条小蜥蜴。

其实啊，有蛇没蛇不重要，反正人们看不见“龙”，所谓“神龙见首不见尾”，实际上连“首”也见不着，只要有“龙”的称谓即可，重要的是让人们静心祈祷，不干出有损“天威”的事来就好！

摄影：吴小平除了旱灾，还有涝灾记得上世纪80年代某年8、9月的某天，该时段正值台风季节，又是大潮汛，大风裹挟着大量的水汽，下起了倾盆大雨本来应该开启南塘头、立新村（即龙王村）和“三眼斗门”、铁马山（马屁股）、莆田村口的闸门放水，但由于高潮位不但无法泄洪，还要防止海水倒灌，无法开闸，导致河水不断上涨，已经溢漫到大街上了，有人驾船巡视，已经看不到稻子了，一片汪洋。

由于地势高低不同，塘垟、外塘等地已成泽国这么严重的涝灾，引发了人们的恐慌大概到后半夜，潮水退去，立即将水放出，使得河水降到正常水位，人们才舒了一口气，但造成的农业和其它经济损失已无可挽回了游泳好去处水系发达，优越的自然条件，让生活在水乡的人们自然而然的熟悉了水性。

孩提时代，学会游泳挺方便的，先泡在水里闭气、扑腾着，经过一段时间的嬉戏，就能浮在水面了这时，可以学习“狗爬式”、“蛤蟆式”了所谓“狗爬式”“蛤蟆式”，指的是手脚乱划，动作象狗、蛤蟆爬行一样随着对水性的逐渐熟悉，看着他人的动作，有样学样，渐渐有了标准化的样子，蛙泳、仰泳、蝶泳、侧泳等样式在练习中不断地变换着，越来越娴熟了。

后来还学了跳水，因东门桥底下水较深，所以从桥上跳下并拢双手伸直举过头顶，起跳后双手与身体成一条线扎入水中还进行比赛，看谁的动作优美和落水时溅起的水花少，俨然有正式赛事仪式感小镇有两个渭渚（河心岛），其中东门的较大，因此比游泳耐力时，就是看不间歇环绕渭渚游的圈数。

邻村有一退役军人，往往在夜里游泳，拍打击水声时常被人误认河里有水鬼，据说此人曾获得过南京军区军人游泳比赛的季军水乡的学校，下午放学后孩子们下河戏水是平常节目，有的甚至逃课去游泳的，这当中曾发生过不幸事故，令家庭遭受难以抹去的痛苦！那时的游泳约始于“五一”，终于“十一”。

其实“五一”下水，水温还是较低的，必须做好热身和逐步适应工作，且不宜久呆水里除平时水里嬉戏外，有时连台风天也泡在河里“十一”游泳出水时，会有一阵凉意，特别是有风吹过时，因原先毛孔张开，突然遇寒收缩，人会一阵哆嗦，很容易感冒，老辈人说身体里陷入了“水虱子”，就此终止了当年的水中活动。

水乡韵味虽然老家的小镇及其周边是一块平原，面积不大，好在水网密集，阡陌纵横，一派水乡景色夏天，小时候早晨起床后，有时跑到河边洗涮，水面上冒出了雾气，加上潮湿的空气在夜间遇冷，凝结成小水珠而下沉，形成了象玉带一样轻柔的晨雾，河岸、水田和房屋时隐时现，有时会听到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说明有人已经更早的干起活来了。

太阳爬上山头露出了红彤彤的脸蛋，金光闪闪，普照在大地上，透过晨雾晒在散落在田间民居的屋背上，辉映出淡淡的金黄色，似乎撒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原本绿色的田野上，阳光透过植物叶面上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散射出五彩缤纷的色彩；冬天下了雪的清晨，站在岸边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水连着岸，岸连着山，山连着天，一派白色的世界。

寂静空旷的田野，雪片盖住了麦苗，平静的河面悄无声息地冒着缕缕水汽，路上寥寥几个行人的踏雪声清晰可辨，水面上飘着一只小船，真有“独钓寒江雪”的意味，又仿佛是一个凝固了的世界农家的房屋上升起了袅袅吹烟……，大地苏醒了，人们又进入新一天的生活。

过一会儿，河边热闹了起来，来挑水的、洗菜的、洗衣服的人渐渐多起来，拍水声、捣衣声、欢笑声相互交织，人们耳语着昨日的小道消息、家长里短，……

摄影：吴小平钓鱼、摸鱼、钓虾是常有的节目钓竿即是经过修整的细长竹子，钓线则用街上买来的很细的尼龙线（当时很少见到单根的尼龙丝，据说很难制造或强度不够）和钓钩，最初的浮漂是用鸡毛（翅膀处的毛）做的，因鸡是陆上动物，其毛浮力较差，后改用白色的鸭毛或鹅毛，还有华鸭的毛。

记得有一天傍晚，传闻童家边上的河里鱼群旺发，闻讯而来的钓鱼人很多，待我赶到时，几乎没有钓位了于是硬着头皮插位，打下鱼窝，扎上钓饵（小蚯蚓）垂钓了不知何故，人家抽杆频繁，而且鱼获也大，而我的钓位即使钓上的只是小鱼，太沮丧了。

不过，来凑个热闹，学习交流钓鱼技艺也是蛮有意义的平常钓鱼是出于兴趣，有人说是锻炼身体，而为了谋生而钓鱼的，就是“仙人钓”（排钓）在一根100-200米长的细线中间，每隔20-30公分扎一段长10-20公分细线、挂有用细竹签做的鱼钓，该鱼钓不同寻常，细竹签两头尖约2-3公分长，弹性竹签折弯后用干芦苇杆剪成的细圈套套住，中间塞入被切成长约1、2公分、宽约2毫米的用面粉和其它佐料配制的薄饼。

晚上8、9点钟，一人摇船一人顺序将“仙人钓”放入河里，有时还要走S型路线，第二天大清早就要回收菜场里出售的鲫鱼多为“仙人钓”钓来的

摄影：吴小平古人云：水太清则无鱼“浑水摸鱼”就是要把水搅浑，才能捉到鱼摸鱼要由四、五人及以上组成的一个团队，各有分工工具是“石头网”，即一根较长的绳子上每隔20-30公分系一与成人拳头大小的石块，另外每人配备一个马笼。

行动时，两人分别位于河对岸，沿河拉动沉入水底的绳子，这时，石块搅动河底淤泥并发出碰撞声，鱼儿受到惊吓会钻入淤泥中，而跟在绳子后面的人一字排开，探摸浑水和淤泥中的鱼儿，捉住的鱼储存在马笼里，因其盖子是做成倒刺的，鱼儿不会逃出。

如果能够观察判断水深与水色的，这样的“浑水摸鱼”可有好收获河虾个儿不大，可是美味呵不过，河虾一般生活在水草或石缝里，捕捉不易于是，人们想到了钓虾钓钩是用细缝纫针经灯盏火焰加热至灼热，用老虎钳夹住折成弯钩。

钓饵是很小的小蚯蚓浮漂则尽可能做得灵巧，钓线要有一定抗拉强度的细线即可钓虾时，即在岸边垂钓，因小蚯蚓多出的部分不断摆动，躲在石缝或草丛里的河虾就会被引诱而上钩若运气好钓上一盆菜是没问题的，这是改善生活难得的机会。

在这要说到一个人叫崇辉，家住邻村，是个鳏夫，当时年纪约四、五十岁，身体有些残疾，干不了重活，却练就了一手绝活——钓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河鳗属于高级营养品，街上不多见，所以价格昂贵大概夏季的河鳗性情活跃，上钩容易些，所以看到崇辉钓鳗大都是在夏天。

这里有两个主要问题：一是如何判断岸边或河坎被水淹没的洞里有鳗？二是潜入水中闭气用时二到三分钟，这是常人所无法做到的，他自己也说，有时为钓上鳗，喝几口水也是常有的事钓具是用二、三十公分长的细钢丝一端经加工制成的鳗钓，另一端则用六、七十公分长的细竹篾连接，用河虾作钓饵，带着自制的马笼。

有时候烈日下、月夜里，有时候寒冷的春秋季节，他一个人泡在水里钓鳗，让人不忍，可这就是生活啊！虽不比“阳澄湖”“沙家浜”，小河里的水货还是蛮丰富的，无论采取什么方法，打点牙祭是没问题的那时，说是“富饶”水乡，大概是因雨水充沛，四季分明，虽说有了“江南水乡”的韵味，顶多也只是穷乐乐罢了。

摄影：吴小平今天，小镇拓展了辖区，延伸了河道，建起了石拱桥，为人们生活增添了便捷，闲暇多了去处本来的水田已经不复存在，被城镇化商业开发了经济发展了，人们过上了不靠天吃饭的日子，自来水、天然气、电气化，实现了生活现代化。

河道变窄，真成了小河，失去了生产生活大规模用水的作用，只剩下蓄水、排水、浇灌花木和少许的观赏功能石砌河岸（包括两个围渚的岸），沿岸拓展成了道路，岸边栽有桃与柳，和风吹拂，柳摇涟漪，时常看到几只白鹭在河边觅食，犹如人游画中景。

只是人造景观痕迹明显，缺了自然感可惜啊，听不到了蛙声连连、虫儿呢喃，见不到了稻田翠绿蜕变成金黄一片的景色，淡去了过往戏水打闹的童真，不能复现小河从前的故事了……对于我们过来人来讲，时光流逝，时代变迁，留下的只是往日的记忆，让人感伤，让人眷恋！ 。

- 关于作者 -林楚德，玉环楚门人，任职于台州市第一中学。

 - 关于摄影 -吴小平，玉环市楚门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其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影赛中获奖或入选，《马里人家》和《雪恋》先后入选第二十二届中国摄影艺术展和第十四届中国国际摄影艺术展2007年至2009年连续获评台州市摄影十杰；2009年荣获浙江省优秀摄影家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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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画家 -

林海钟，号卧霞散人，为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学院书画鉴定中心副主任林海钟年少成名，画艺精进，作品涉及山水、人物、花鸟、书法等，题材甚广主张中国画以笔墨为宗，以书入画传承古意，为今人所用，提倡文人画风，并认为以画悟道是中国画的至高境界。

 - 名家展览 -

云水光中洗眼来—林海钟辛丑迎新作品展地址：杭州黄龙饭店瀚阳艺术中心时间：2021.01.23-04.17- 关于书法家-刘文林，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硕士仡佬族，铜仁石阡人，中国美术学院全国书法状元书风温厚、雅致，五体皆工，尤擅楷书、草书，喜画兰竹。

师从祝遂之、沈浩两位老师现就职于浙江旅游职业学院，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会员，浙江省教育书法协会理事主要成就：2007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同年保送书法系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展获学院"崇丽艺术奖"，2010年获硕士学位。

楷书作品《学记》被中国美院收藏，本科毕业展中一件草书长卷《沈约·千佛赞》被浙江美术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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