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培生_委培生学历国家承认吗

Mark wiens

发布时间:2024-04-20

2008年7月18日 农历六月十六 星期五 昼晴夜雨宜 祭祀 出行 会友 裁衣 忌嫁娶 解除 又分下来一个新排长。像当年的自己,背着一袭行囊一脸

委培生_委培生学历国家承认吗

 

2008年7月18日 农历六月十六 星期五 昼晴夜雨宜 祭祀 出行 会友 裁衣 忌嫁娶 解除

又分下来一个新排长像当年的自己,背着一袭行囊一脸的阳光,有些拘谨腼腆我进会议室时刷的起立还敬个礼,一看很利索,是个精干的小伙子明显特定理过的小平头,没有前些日子其二连队来的那个白白净净我看一下就很满意,就问哪个学校毕业的。

竟是小师弟,炮兵专业的,心里忍不住高兴了一排二排都长期没排长排里有两个今年刚任班长的明显管理能力欠火候,班里时不时给我弄点情况,其他班长又不好插手上周来了一个毕业学员我只高兴了不到一分钟,因为是“四加一”的,九月还要回学校读一年专业。

这回总算扎扎实实来一个了,又是小师弟,于是话就多了

更多的是聊学校,边聊脑子里边在记忆里搜寻着校园,心随话题所及而在记忆中的校园里位移,很自然的就浮现一张张熟悉的脸容,一幅幅学习训练生活的画面…. 古朴的青砖青瓦旧式教学楼宿舍楼、阳光透过高大的法国梧桐斑驳地闪晃在路面的马路、宿舍边那片午后经常钻进去读信一个人偷着乐的水杉树林、花木扶苏的映霞湖公园、挥洒过无数汗水的大操场、总是坐满孜孜以求的学生的宽敞明亮的图书馆、狼吞虎咽的饭堂、鬼哭狼嚎的冲凉水房、打过瞌睡的岗楼、经常紧张考试后为没拿到五分而捶胸顿足的枪代炮射击指挥训练场….脑子里播放着南京的春夏秋冬。

郁郁的伤感就弥漫开来将我严严的裹住….为那流逝的青春、为那未竟的梦想、为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现在却天各一方或许也正和我一样碌碌而忙的战友兄弟们、甚至还有那点点朦胧青涩情愫…

问及排长怎么这么晚才到部队,他说学校出点事情推迟离校了委培生因毕业证国家不承认而找学校闹事军校这点很不好,为了创收招很多地方委培生,而且从规模和做法上都愈演愈烈,影响到对军校学员本身的培养终于酿成苦果,据说要全面禁止了。

我们当时在校时委培队很少,只有两个中队因为全校仅其拥有女生而绝对得到我们拥护也正因为它的存在而不至于那么遗憾,不然清一色的革命男孩不知该多郁闷虽然纪律严格规定对她们只能欣赏绝不能有非分之想,但不是很多的女生们还是给我们冷硬的军校大学记忆里增添了温情。

头两年懵懵懂懂的过了,大三时就注意到两个经常在一起的女孩好漂亮她们几乎都是同时出现在各种场合的,并肩而行甚至挽着臂,优雅婀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同时发现弟兄们眼光跟我一样好使,每次她们从我们窗外马路经过时,老远就会有先发现情况的哥们大呼小叫的通报:“来了来了”,然后凡在室内的同志们除了老侯就会立即骚动起来以最快速度围到窗前抢占有利位置。

老侯一次出公差搬钢轨时不慎砸到脚,粉碎性骨折班里某次高数课上打呼噜被老头子叫上去做题竟做得行云流水的山西人氏“意大利”某次站南大门岗回来时得意的叫嚣他终于知道他女朋友叫什么名了因为那次课堂座位表上把他的名字“李大章”打成了“李大意”老头子因生气激动连喊几次李大意,我们都听似叫“意大利”却不知是叫谁,顿时一片寂静,于是听见了那意蕴悠长的鼾声,遁声便看到后面角落趴着正流口水打呼噜的李大章,然后就恍然大悟原来是叫这厮。

于是在晚点名他念完检讨书之后大家就只叫他意大利了这回在大家声讨他肯定是站岗时卑鄙的查看别人学生证后他依然强调是自己秉公办事的情况下,在大家迅速而痛苦的达成协议两个月的星期六小值日都给他包了之后他才说出相对略高那个女孩是安徽人氏名叫韩茜茜。

每周星期六早操雷打不动是五公里,小值日不出操负责打扫本班卫生 那之后我们都叫她HQQ,而且再见她们路过时都喊“快看,我女朋友过来了”那个学期好像意大利因体能考试不合格暑假提前一周归队补考五公里一个周末的晚饭后我站炮库门岗,看着周末别人自由的玩,而自己站岗有些郁闷,一个人在炮库门口没精神的晃荡。

当我看清远处娉婷袅娜而来的正是HQQ她们时,眼睛就亮了起来所有郁闷变成了庆幸一激动心跳就加速,脑子也飞快转着,心想不能就这么让这个时刻给平淡的过去了,于是想了个坏主意眼看她们越来越近我就越来越紧张,她们经过跟前时我两拳一握豁出去往前一步还是喊了出来“同学,带表没有?能不能帮我看看几点了?”。

肯定是紧张,所以一连气说出来的,她们停下来,HQQ眨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可能没听明白我至今清晰记得那一泓秋水的眼眸,脑袋几乎懵了愣了几秒,我结巴着重复了一遍“能帮我看看表几点了么?”HQQ边上那女孩莞尔一笑,肯定看出我紧张的样子。

只见HQQ轻抬手臂看了看表说“六点四十分了” 我的天,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我又一阵晕眩差点都忘记下面关键的话了我定了定神,大吃一惊说“六点四十了吗!”她柔声道:“怎么了?是六点四十一了呢”我苦着脸说:“你们回去吧是?能否帮个忙?”。

“什么忙?”我恳切地说“能不能路过我们中队时在我们窗户那帮我喊一下我战友接岗?可能星期六他们玩过头忘了,我没吃饭呢,本来六点就该接岗的”我恳切期待的望着她她竟然答应了:“好吧,你哪个队的?”我又一阵血冲脑门,快速的说“八队的,就路口第三第四个窗户那喊一下吴刚就行了,你告诉他该接岗了,如果他不在你就告诉我们班里的人就行,谢谢了。

”“好的”,还是甜甜的声音看着她们轻盈的背影我差点没跳起来八点钟下岗回班里我尽量装着郁闷的推开班里的门时,大家都停下来手里的事情看着我,然后先是胖子一个拖鞋飞过来,然后还有书还有帽子…好像还有小马扎然后一堆人压过来,快窒息时隐约听到他们嘶叫“吴刚,快招!什么时候搞定的!”。

后来一直问意大利那天是不是他用小马扎砸的我,他一直不承认就连毕业会餐那晚喝到他直骂要回去跟老爷子断绝父子关系时才承认的那晚我们都喝得痛哭流涕毕业时,他老爷子以一个老兵老党员的身份给中队教导员写信要求把儿子分到西藏到边疆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信成了新闻登到校报上了小子做先进报告前一边戴红花一边嘀咕被老头出卖了后来其实去了新疆库车副教导员都干了两年了娶了个青岛姑娘,听说贼水灵却甘心随他于天涯生了个女儿每每通电话都夸他女儿漂亮,还故意在电话里支着老婆干这干那。

兄弟们,你们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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