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妻子当帽子_错把妻子当帽子解读
《错把妻子当帽子》浪漫的科学《错把妻子当帽子》的作者,是著名脑神经学家、医生奥利弗•萨克斯。但《错把妻子当帽子》这本书,也许能让我们换个角度看这
《错把妻子当帽子》:换个角度看这世界,疾病也会有浪漫的样子 | @art张小玉
从痛觉与疾病说起如果失去痛觉,你愿意吗?假如你刚刚被做饭时溅出锅的油烫了手,我猜你的答案会是愿意不过科学家给出的答案是:痛觉,是进化赋予高级生命体的一种预警系统如果丧失痛觉,就丧失了对外界刺激性伤害的自我保护机制。
简单点说,我们会遍体鳞伤而不自知而疾病,正是痛觉的延伸如果,你觉得科学家的说法有点太理性冷漠了,那哲学家尼采,给了我们一种感性的描述:只有巨大的痛苦,才是灵魂最终的解放者而这句话,正是《错把妻子当帽子》。
这本书的开篇。
《错把妻子当帽子》浪漫的科学《错把妻子当帽子》的作者,是著名脑神经学家、医生奥利弗•萨克斯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传奇作家他被被《纽约时报》誉为“医学桂冠诗人”,从“错把妻子当帽子”这个笔调轻松的名字上看,就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医学研究领域。
作家在用病例说故事、说人文感悟。也许用一个词形容整本书的气质,那就是“浪漫的科学”。
奥利弗•萨克斯,用医学讲人文甚至,小玉仿佛在书中还找到了一个艺术与民间都争论不休的问题的答案:一定程度上的精神病态,对艺术家来说真的是件好事吗?今天,小玉就从两个角度,和你共同聊聊这本书的精彩内核:从艺术角度
,拆解书中“疾病的意义”;横向对比,本书作者和其它著名学者的“疾病”观点,有哪些不同之处如何把神经病学,用艺术的方式理解?我们不妨先从这个有趣的名字说起《错把妻子当帽子》这个名字,来自书中24个小故事中的第一篇,讲的是“视觉失认症”。
可以说,整本书都是在围绕四个“脑神经学”上的病症展开——不足,过度,神游和低智商用这些患者的离奇故事,指向一个深刻的结论:疾病,并非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它也许会激发出我们从未意识到的创造力,让人以全新眼光发现人生。
马格利特超现实主义绘画错把妻子当帽子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极富修养、魅力十足音乐家皮博士的异常:他会一本正经把妻子的头,当成帽子!可以说,他视力正常,但无法辨认全景而只认得出细节眼前真实的世界,已经没办法逼真的在他的头脑中反映了。
作者定义他的病症,就是神经学中“不足”的一种。很好理解,按照我们常见的说法就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而这个“疾病”如果从艺术角度来看,简直就是一种“抽象的天赋”——
健康状态,对应安格尔的绘画,新古典主义在患这种视觉失认症之前,皮博士的画讲究写实的内容与细节的具体描绘,属于古典的自然主义风格;而患病之后,他的画就如同从古典派走向了现代派,写实的部分变成了抽象表现,还很偏重立体的手法。
患病状态,对应毕加索的绘画,立体主义一场疾病,让他完全就是从安格尔聚变成了毕加索!这一切,有病情发展推动艺术创作的成分可以说,这些疾病造成的“不足”,让人失去了整体和细节想象的能力,但是却对一些元素变得更加敏感,在抽象的想象力上获得了十足的增益。
从病情发展史看到画风演变史,这真是令人兴奋的艺术发现。
神经症上的“不足”所对应的艺术风格除了神经症上的“不足”,还有一个相反的常见症状,是“过度”它体现为生命力显得太过旺盛,造成了一种生命中无法承受之丰沛,激情过分燃烧演变成一种剧烈的情绪而在《古灵精怪的小雷》故事中,作者给我们介绍了一种新的疾病:。
妥瑞氏综合征。主要症状是兴奋狂野、容易兴奋冲动,还伴随大量夸张动作与古怪思想。对这种“过度”疾病的形容是,这个病症永远存在着“它”和“我”的斗争。
电影《黑天鹅》,白天鹅阶段如果把这个病带入艺术的角度来看,那就是《黑天鹅》这部电影啊!电影讲的是芭蕾舞女主一人分饰两角,白天鹅高贵无暇,恰似女主本人。而黑天鹅是个充满魅惑的角色,需要野性的释放。
电影《黑天鹅》,黑天鹅阶段如果只有健康的单一状态,也许女主永远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白天鹅可为了能更好演绎人格分裂的黑天鹅,她开始幻想自己扭曲成黑天鹅的模样,并做出符合黑天鹅状态的疯狂举动最终,她在演出中实现了黑天鹅的逆袭,白天鹅在最后一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有人说这是两种人格的自我毁灭,但也许这从健康到“过度”的矛盾状态,也让当事人觉得幸福。毕竟从平淡到癫狂至极的病态灵感,也是一种充满乐趣的享受。这是何等的艺术创作快感啊!
梵高《向日葵》,“过度”的艺术家艺术史上,很多艺术家都有类似的“过度”症状,比如疯狂画画、割掉自己耳朵的梵高,比如拖着残破躯体、将大量感情倾注在画布上的弗里达他们是这种疾病的受益者,但也有可能被病态的躁郁吞噬。
萨克斯的“疾病”论VS其它“疾病”的隐喻从艺术的角度,我们可以看到萨克斯“疾病”理论中,充满了浪漫的人文色彩与关怀这些器官的毛病,也成了上帝为它们打开的一扇窗从窗外望去,别有洞天而关于“疾病”的文化讨论,一直是学界经典命题。
福柯《疯癫与文明》中提到的博斯的画《人间乐园》福柯多次从“疯癫”入手,寻找作为精神疾病的疯癫与理性的关系可以说,疯癫被表述的历史,事实上也是身体被表述的历史这不仅是一个反疯癫的历史,也是一个反身性的历史。
苏珊桑塔格在对疾病的看法上,苏珊桑塔格又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观念:“任何一种被作为神秘之物加以对待并确实令人大感恐怖的疾病,即使事实上不具有传染性,也会被感到在道德上具有传染性”身体上的疾病变成了一种社会道德批判,而桑塔格认为看待疾病最真诚的方式,应该是消除疾病的这种“隐喻性”思考。
西格里斯特《疾病与人类文明》中提到的中世纪疾病绘画而西格里斯特在《疾病与人类文明》中,更多将疾病视作一个“生物过程”他的观点是,疾病和生命本身一样古老,人是文明的创造者,而疾病通过影响人对文明的进程发生影响。
对比之下,上面三者的疾病观,一个是否定性的,一个是扁平化的,一个是客观性的而这也更突出了萨克斯看待“疾病”时,那种极具人文关怀的光芒我们大多数人,是不愿意谈疾病的毕竟,谁不想一直健康呢?但《错把妻子当帽子》这本书,也许能。
让我们换个角度看这世界,意识到疾病也会有浪漫的样子而作者萨克斯,也在2015年去世不过他对待疾病坦然的态度,就像他书中散发的人文光芒一样:“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个体,要寻找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也以自己的方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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